灯打开，喇叭被摁响，在这地下室里，尤为刺耳。
姜越的脑袋从车窗里出来，“杨总监，上车。”
“不了，我自己回去。”
杨总监！
以前对于这样的称呼，是杨暖的骄傲。
因为这样的称呼在盛世来说，代表着一个人的力量，而她就是靠自己的力量走到今天这样的位置。
但是现在，她对这个称呼，感觉很扎心。
尤其这个称呼还是从姜越口中出来的。
提步就要朝自己的车走去。
然而刚转身的时候，身后传来齐琰那温润和冰冷并存的声音：“上车。”
杨暖顿下脚步，回头的那一刻，眼底闪现的全是复杂。
她以为只是姜越。
而他齐琰，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和陆云舟在一起吗？
毕竟这几天，他们两个一直都是出双入对的。
杨暖到底还是上了车。
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知道无法反抗，或者是……内心有太多的质问，以至于她最后没有拒绝。
可哪怕再多的话，上了车之后，她却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终是齐琰打破了这份沉默：“这几天，过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