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孩子身上，那就不行。
杨芳，在很多时候是个很可恶的女人，但是她对自己的孩子，尤其是王城，一直都是疼爱的。
既然是疼爱的，那也不会容许任何人这样说她的孩子，尤其还是老太太这样的嘴。
“怎么就不是孽种了？”
“你闭嘴！”杨芳气急。
老太太这个个人，从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总是嘴上攻击别人。
人家越是不愿让人说的地方，她就越是要说。
很多时候，这种攻击好似都习惯了。
对外人是这样，对自己的孩子也是一样。
她是一个非常奇特的母亲，这几个女儿没疯长到现在，都是一种奇迹，当然……看着现在的杨芳，似乎离疯也不远了。
这老太太的嘴巴，就是这样恶毒的。
“他的身体是这样，你和王世忠的身体素质都好，那你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意思？”杨芳要疯了。
这个时候，在这个情况下，这样的言语，最是让人能乱想，尤其是老太太这样的人。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老太太到底是没明说。
但尤其是这样的话，也就更容易让人给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