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能从杨暖身上得到一些东西的话，那她是愿意的。
“但是暖暖啊，虽然我以前对你也不好……”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太婆忽然没脸了。
以前，几乎是拿养育之恩来要挟杨暖的。
每次，只要不顺心的时候，杨暖要是不达到她的要求，那是要被口水给淹死。
现在，她终于承认！
之前，那样的状态，真的算不上好。
甚至可以说，一口米饭将她养大，为的就是能在她身上得到更多。
至于为她想这样的事儿，那是绝对不存在的，现在，到底还是承认了。
“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也不需要这三个字，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
这份道歉，杨暖觉得是真的没必要。
这段时间，这三个字她听的太多了，多的……都让她感觉到麻木了！
这些人的道歉，并不会让她心里舒畅多少，她只是希望这帮人，不要打扰她，就是对她的最好。
只是这些人的脸皮厚成那样。
“说吧，到底什么事儿。”现在，她只想知道这老太太又要她做什么。
至于这些好听的话，道歉的话，她是真的没兴趣听，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