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齐琰看向她，那眼底的柔情，是前所未有的温和，几乎是一团水一样要将给她给融化。
这样的温柔，不管是谁，也都难以招架住的……！
杨暖再一次的差点沉沦下去，但是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最终让她用最快速度清醒。
“没什么，就是在想，你现在到底要的是什么。”这是他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想的问题。
杨暖：“……”
要什么？
这个问题……！
“暖暖，你告诉我，你现在到底要什么？”以前还能知道，她要的是安稳的生活。
然而现在呢？
不管什么放在她的面前，她都是这样不屑一顾的样子，让人真的已经无法分清楚，她到底要什么。
也正是这样的她，才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杨暖深吸一口气，回答道。
安稳的生活吗？
有杨芳的前车之鉴，她知道，一个女人对一个安稳的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奢望。
她不想将自己陷入到那样的境地中。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问自己到底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