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得罪了荣先生，还牵扯到小皇子荣景琰？
苏经艺脑袋一懵，不敢置信地看向女儿。
你、你做了什么？！
苏雅琴被父亲锐利的目光刺伤，意识到自己必须做些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放下自身的骄傲和身段，举高酒杯，战战兢兢地道：“这杯酒，就当我向您道歉！”
一扬脖，喝光了大半杯香槟。
见男人仍然一副冷淡到不近人情的模样，她又从桌上取了一杯，一咬牙，咕咚咕咚灌进嘴里。
“嗝……”她不雅地打了个酒嗝，小心翼翼地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她现在不过是靠着一口气，死撑着发软的双腿，才能不在众人面前倒下去。
“荣先生……第二杯是向小少爷赔礼。”她露出十分讨巧的笑容。
听她提到荣景琰，荣玄宁眼前一阵恍惚，前一刻还冷静清晰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失神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荣景琰，是这个女人生下的？
五年前，那个雨夜瘦弱的女孩，是这个女人？
这些年，爷爷一直闭口不言的，是这个女人？
荣玄宁蓦然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然后，重重地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