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陶铭披着衣服过来时,看到“他”这幅模样,心疼得踹了壮汉一下,嘴里骂道:“会不会办事?说过别动他,你还把人打成这样?”
那群被苏雅白打得心里有阴影的人,听到陶铭的话,顿时憋屈地说不出话来。
操蛋!明明是他们的人,肋骨都被打断了,这臭小子就被踢了几脚,哪里就痛得不会动了?
秦宏远推开怀里年纪很小的男孩,一步步走过来,看着陶铭拉起苏雅白,将她放在旁边沙发上。
“人都这样了,还不是任你为所欲为?”秦宏远训斥外甥多此一举,狞笑着道:“你先玩着,过后我要让‘他’尝尝脑袋开花的滋味。”
听舅舅这样说,陶铭有点下不来台。
他是想上这个人没错,但在他的预想里,除了得到这人的身体,更多地想要和这人正儿八经地谈恋爱。
虽说这想法可笑,但他就跟中了邪似的,就想看到着清冷的家伙,眼里有他,心里有他,对着他浅浅一笑,感觉这辈子都值了。
现在看苏雅白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冷汗淋漓的样子,心里那根弦就被触碰了,怎么都下不去手。
秦宏远见外甥那副墨迹样,眸底鄙视地瞟他一眼,就准备亲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