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厉锐川手痒地弹她脑瓜崩。
苏雅白躲开,一脸纠结地问:“那为什么要见我?总不可能是催婚吧?”
这样一想,苏雅白就浑身不自在。
这些天,厉锐川的表现她都看在眼里,坚定地拒绝了好多次,他都当听不懂,继续做他想做的。
苏雅白终于知道什么叫“烈女怕缠郎”了。
等这部戏杀青,最多三个月,就对师兄坦诚相告。
她后半辈子没想过嫁人,独身一人,也过得快快乐乐。
厉锐川心底好笑,态度诚恳:“不知道,总之只有我二叔一个人,不是很正式的那种,赏个脸不?”
话都说到这份上,她再推迟显得矫情,最终她就答应下来。
*
第二天晚上六点半,苏雅白提早收工,回酒店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她重新走出来,一眼看到坐在酒店大厅等待的厉锐川。
看到她,厉锐川眼睛一亮,目光紧盯着慢慢走来的身影。
两人认识多年了,苏雅白平时不爱打扮,最常穿t恤和牛仔裤,或者衬衫配西裤。
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住帅气的脸,匀称纤细的身体仿佛行走的衣架子,普通衣服也能穿出高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