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孩不说话,低着头不言不语。
荣玄宁接着道:“不过,不想认也没关系,以后拒绝他们登门。”
良久,苏雅白冒出一句:“我从小没有亲戚。”
这话就像打开了尘封的记忆,她话语多了起来:“在我十岁以前,跟着母亲在南方生活,母亲去世后,我听从外婆的建议,来到帝都跟着上学。”
“苏经艺,我名义上的舅舅,呵,直接给我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安排人送一日三餐,承包了我的学费和生活费,除此之外,我们像陌生人一样,毫无关系。”
“若不是逢年过节,外婆接我到苏家生活几天,我会觉得自己没人任何亲人。外婆,是世上唯一毫无保留对我好的人……”
“我不知道有亲人会是什么样?”苏雅白声音轻淡,凤眸流露出浓浓的厌世感。
荣玄宁想说点让她开心的事,转移话题:“你这次受伤,是有人制造意外故意谋杀,想知道杀人凶手是谁吗?”
“嗯?”苏雅白愕然抬头。
这些天,又是生病,又被暴露了性别,她都忘了问这件事。
“苏、经、艺。”荣玄宁一字一顿,语气冷得仿佛结冰,薄唇微勾:“不过,警察已经掌握他雇凶杀人的证据,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