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我错了，我错了……”兰瑜痛哭流涕，那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忏悔。
可是，任凭他这个老男人伤心哭泣，薛湘灵都面无表情地冷漠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只听兰黎川说：“燕山，请医生来，他醒了。”
医生很快来了，先对兰瑜检查了一番，然后对兰黎川说：“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没什么大碍了。”
兰黎川微微点点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燕山。
燕山会意，很快，病房里进来两个警察。
兰瑜如今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见警察就紧张：“你们进来干什么，我又没有做犯法的事情。”
警察示意他不要说话。
兰黎川则淡淡地说：“他们是来做笔录的，你昨晚差点被害死。”
“我昨晚被害死？”兰瑜转着眼睛问，好像有些眩惑。
忽然，远处广场上想起了繁芜的烟花爆竹声。
兰瑜受了惊似的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
“怎么就小年了？”兰瑜吃了一惊，他只记得腊月二十的时候胡丽娜和王武钦当着他的面做苟且之事，怎么一躺倒就三天了？
薛湘灵看了一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