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刺在背。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肖云帆又一次问。
“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叶木心说。
念帆也吃饱了，她将衣服的纽扣系上。
“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不过，这样也好。”肖云帆笑了，目光氤氲，仿佛隔着一层烟雾，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忽然间，叶木心的心就疼痛伤感起来，眼眶里，又有泪水要涌出。
或许，她真的和肖云帆有过什么纠葛，不然的话，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一旦和他深沉的目光对上，就有一种想要痛哭的冲动。
她含着泪望着肖云帆：“我不记得了，五年前，在美国，我被催眠过，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我觉得，你既然这么问我了，那你一定是记得的，我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你说说吧。”
肖云帆浅浅一笑：“不是五年前，而是三十多年前。”
“三十多年前？”叶木心愣了，不可思议地望着肖云帆，觉得肖云帆在说胡话，要知道，她才三十一岁，三十多年前，她还没出生呢。
“是的，我们在三十多年前是认识的。”肖云帆却说得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叶木心笑了：“三十多年前我还没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