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
见李路遥并没有离开，纪天明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犹豫拿乔，直接握住笔就在面前的离婚协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他签名字的过程对于别人来说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可对于纪天明来说，这像是经历了一整个世纪，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一样。
看着纪天明签好了字，李路遥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出来，动作轻巧又缓慢的取过了那两份离婚协议，递到了已经泣不成声，泪水涟涟的杜秋蕊手里。
“找两个佣人，直接把他扔出去，从今往后，他要是再敢来找你麻烦，你直接给我打电话。”
看着杜秋蕊小心又珍重的把离婚协议书收好之后，李路遥这才重新蹲下身子，在纪天明的身上扎了几针。
只一瞬间，纪天明就感觉自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整个人身上所有的疼痛感都消失了，但十分诡异的事，这丝毫提不起力气，还是只能软趴趴的躺在地上。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放在砧板上的咸鱼，分分钟就能被剁掉。
偏偏，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可与此同时，他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因为那种几乎要要了他命的疼痛终于消失了，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刚刚从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