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也不是纯粹的暴力宣'泄,她是为了给童年那个弱小的自己报仇,她用自己的方式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但这种报仇方式是不正确的。”检察官驳斥。
国仲良平静的看着对方,“我没说芮秋的做法是正确的,但是,她这么做的危害有多大?无非是让这个世上少了两个人渣而已。定夺一个案件的恶劣性,不就是看这个犯人对社会造成了多大的危害吗?杀了两个畜'生,能有多大的危害?”
检察官皱起眉头,“国律师,我反对。你这话偏颇了,即使你想为犯人进行辩护,也不该用这种带有个人感情色彩的措词来进行辩护。”
“反对有效。”法官淡然的说了一句,“国律师,法庭不可以煽情,你要根据证据和案情有一说一,不能只顾着表达自己的情绪。”
国仲良说:“就算煽情我也要说,我首先是个人,其次才是律师,我为这件事感到愤怒,确实违背了律师的守则,我是不够敬业,但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若不让我表达自己的内心,那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案件的最终性质只能让法官阁下来进行定夺,芮秋只是说出自己的经历而已,希望法官阁下能够根据案情的特殊性来进行酌情处理。”
国仲良看向记者和旁听席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