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就够疼了，还把手锤肿了，那可得不偿失。”
程进狠狠瞪他一眼，“你还笑得出来？”
高观收敛了些，“这能算进工伤吧？医药费可以报销吧？”
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想着什么报销不报销的。
“这屋子挺邪门的，我们还是走吧。”程进咬牙道，忍着疼痛。
程进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高观挺瘆得慌。
高观本身就有点迷信，这房子毕竟有人自杀过，说不定真的有什么脏东西。
高观把他手臂架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揽住他腰，扶着他一步步离开。
期间，高观整个人都心神摇曳的，这种姿势，令程进离他非常近，程进鼻息间的炙热呼吸全灌到他领口里去了。
高观恍惚间回想起一年前的那件意外。
那天两人都有点喝醉，高观隐约记得好像是自己主动把他扑倒在地毯上，程进当时还反抗挣扎来着，只是渐渐的，他挣扎的力气就越来越小了，到最后，他和高观都浑然忘我的抱在了一起……
程进的闷哼声将他拽回现实。
高观注意到他脸色惨白，额头全是汗珠。
他的扭伤一定很疼。
“要不今天先这样吧，先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