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回了全国第一的奖状,但是她死了,我没有看见她最后一眼。”冯婉一直流着眼泪,轻轻吸着鼻子。
    “父亲车祸那年,我心急如焚,却被祖父告知不许看他。因为我要参加高考,我要做江南的理科状元。我必须成为家族的骄傲,即使我从来都不喜欢做生意,我也要扛起整个冯家。”
    “我的员工偷公司的钱,挪用公款,给他重病的母亲看病。我不反对他这么做,但是他需要钱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我那么有钱,不可能差那二百万的,我把他告进监狱以后他才告诉我,他不敢跟我借钱,因为他觉得借了钱以后会还,他会很累。他偷钱,是因为借的钱要还,而偷的钱不用还。”
    “而你不知道的事,他母亲的病被我治好了,我把他所有的亲人都安排在公司上班。”
    “法就是法,情就是情,他犯了法,我便要告他。他家里确实很难,我一定会帮助他。至于你,其实我说了那么多,也是为了帮你。”
    “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我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的,我只是把你当成朋友,不想失去你这种可敬的竞争对手。我讨厌你遇见大事便垂头丧气的样子,你有着我们所有人都没有的资源,你何必要这么痛苦呢?”冯婉说。
    “你是说海外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