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被人爆了出来，好像出了很大点的问题。现在几个高层都纷纷辞职写信，GM正面临着倒闭的危机。你知道这事不知道？”
方雯八卦的同时，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看得出来，她是真把林晏放在心上的，连带着林晏的事，她都能同仇敌忾的感同身受。
林晏也有点惊讶，GM这么快就完了？他回答：“我也是你今天告诉我才知道的。”
“那还真是奇怪了，我这边怎么都查不出内部消息。”方雯嘀咕道。语气里迫有几分错失新瓜出炉的遗憾。
林晏无奈的说：“你都查不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我还以为这是周骁的手笔，所以才想来和你确认一下。”方雯理不直气也壮，“话说周骁没有跟你透漏什么吗？GM内部有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能这么快让GM玩完的，我就能想到周骁一个。你天天跟周骁待在一块儿，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之处？”
林晏稍微挑了下眉。
方雯虽然看上去是周骁的经纪人，但似乎，周骁和方雯的关系并不是普通经纪人和艺人之间那种互惠互利的关系。
方雯更像是周骁的……下级。
比如说方雯从来不敢直面去问周骁一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