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睁大眼睛，骇然地望进他眼底。
这是一双清明干净的眼睛，没有一丝一毫被控制的迹象。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一瞬间，脑海里飞闪过他们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
他冷漠又呆萌的命令她不许叫他弟弟。
他们一起进沼泽森林，一起对抗圣兽巨蟒。
他帮她骗秦风，大殿之上维护她，不许别人教训她……
一点一点，历历在目。
她以为，他们患难与共过，便是真正的朋友和兄妹了啊。
“……”
这一刻，秦子恒也被吓傻了。
他握着寒煞刀的那只手，不知是太冷，还是太心痛，手哆嗦颤抖着。
而他另一只手里，却紧紧拽着她那日送给他的洗髓液……
眼睛莫名的酸涩胀痛。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沙哑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不想杀她的。
他都叫她走开了，为什么她还是那么傻！
“对不起……”
哽咽颤抖的声音，两行温热的液体从眼眶里溢出，转瞬又凝结成冰了。
与她们相处这段日子，是他这一生真正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