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厉漠谦终于开了口，声音依旧冷硬。
经理如蒙大赦，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心里还苦恼着厉总到底有没有同意他的提案，但是他已经不敢问了，逃也似的走出了办公室。
“事情都调查清楚了？”厉漠谦淡淡地开口，语气里有一丝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
“嗯，资料都在这里了。”安迪点头，把资料袋递给厉漠谦，厉漠谦接过后，直接拆开开始浏览起来。
“这个howard的来历很神秘，每次都要找到线索的时候，就被某个势力把痕迹都抹除了，他的背景应该很强大，不容小觑。”安迪的神色有些严肃。
厉漠谦的注意力却都停留在了周承锦和厉千阳一次次的“亲子”活动上，还有时不时出现的和秦小梦的亲密的合影。
这些照片看起来那样的刺眼，厉漠谦抓着资料的手越来越用力，纸张都被他抓皱了。
“太太……秦小梦离开后的五年之间，一直都和这个howard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从上学到工作，howard每年都会有一段时间留在巴黎，而少爷……而秦小梦的孩子和他的关系也很亲密，很多时候秦小梦忙得没有时间，都是howard来带孩子……”
安迪越说声音越发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