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没有送过你。”
厉漠谦挑眉，“大约五六年前，我刚转到林城，第一面，你把我的香水弄碎了，然后赔了我一瓶，还记得吗？”
秦小梦努力在脑海里深想，没想到竟然真的想到了。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觉得厉漠谦长得很好，而且看起来很高贵，就觉得东西肯定很昂贵，她不敢敷衍，拿了妈妈的一瓶香水赔给了她。
后来听到她妈说，祖马龙的香水系列，似乎是少了一瓶，她心虚的没敢多问，于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她送过去的香水是什么味道。
“你一直在用？”
秦小梦有些好奇，心里隐约还带着几分期待。
那种期待，她曾经经历的太多了，只一浮现在心里，她就立即皱紧了眉头。
“算了，这个问题你可以……”
“常用。”
厉漠谦开了口，两个字一出，秦小梦难得微微怔了怔。
厉漠谦的意思……一定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厉漠谦观察着秦小梦的表情，眼神微微闪了闪，“也许是因为这个味道习惯了，就不再想换了。你如果觉得这个味道不错，我让余姚给你拿几瓶。”
秦小梦原本想拒绝，可想到车子里还有其他人，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