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糟?”赵日天打量着黑凌修的侧颜,问道。
“我心情很好。”这是某人的回答。
“你骗谁?哪个进了你办公室的人,不是泪眼汪汪的出来?”
赵日天顿了下,见黑凌修没有作答,又继续说道:“女人倒还好,反正是水做的,就算哭了也不吓人。可那四十好几的谢顶男人,还能一离开你的办公室就抱着我哇哇大哭……你能想象到那个画面有多尴尬吗?”
这就是赵日天和黑凌修的相处模式,一个喜欢说话,一个不喜欢说话。于是总是一个在说,一个在听。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你可以说出来,虽然我不一定能帮你解决,也许还可能嘲笑你一顿,但总比你这样一直藏在心里,把自己折腾出毛病要好多了。”
可赵日天苦口婆心劝了这么多,黑凌修还像是一块顽石,不为所动,不出声,甚至连睁开眼睛都没有。
见状,赵日天轻叹了一口气,换了一个话题。
“打算啥时候和傻狍子离婚?离婚书应该准备好了吧?”
只是强行转换这个话题似乎失败了,他刚说完,黑凌修那边忽然出了声:“停车!”
他的一声冷斥,司机即刻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阿修?”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