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博物馆里见过的。
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女人。
女儿还说。
今天这个女人没有戴面具。
想起刚刚他想靠近她时,她蜷缩成一团的举动,贺兰霆深有些担忧,同时有点小遗憾,没能看见她的脸。
此刻回想起来,记忆深刻的是她身上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似乎是洗头水的味道。
至于刚刚那个男人。
她的丈夫吗?
似乎不太像。
反而更像是保镖,而且,似乎就是那天在博物馆里和这个女人并排前行的男人。
可看她刚刚紧张那女人的神情,似乎又不太像是个保镖。
思至此,贺兰霆深望着女儿问,“你刚刚和她待了多久?知道她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