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跟上简单的步伐,说:“我也不是个随便的人。”
    简单敷衍的点了点头,那目光根本就不信。
    还没走多远,简单指着前面的六层矮楼,说:“到了,上去就是。”
    简单的家不大,只有他一个人住。苏敬渊跟着进去,就听到简单说:“随便坐,我家虽然不大,但是胜在暖和,你的大衣口罩什么的,就都可以摘了。”
    的确,简单家里很温暖,苏敬渊很自然的脱掉大衣,不过犹豫了一下,口罩和墨镜还是保留着,没有摘下来。
    简单瞧了他一眼,忍不住闷声而笑,他也没有点破苏敬渊不摘口罩墨镜的缘由,捧着结婚合同就看了起来。
    苏敬渊坐在椅子上,很安静,并不催促简单。他似乎有些疲惫,伸手揉了揉额角,然后就侧头支着额角,看起来想要稍作休息。
    厚厚的一沓子结婚协议,看的简单头晕脖子酸,还差点犯困打哈欠。他拍着后颈抬起头来,就看到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的苏敬渊。
    明明只是一年的时光,苏敬渊已经从小不点变成了高大挺拔的成功人士,若非亲身经历,简单恐怕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不过在这个奇葩的世界内,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想想也没什么好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