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本事, 一过去就将无故受惊的马匹安抚下来, 他们刚才什么办法都用了, 完全束手无策。
苏敬渊也有些惊讶, 他本来还在担心今日赛马的结果, 但现在一瞧, 恐怕是自己杞人忧天。
“叔叔果然每天都能给人惊喜。”
苏敬渊唇角勾起一个微不可见的笑容, 笑容虽浅,但能看的出来,这笑容直达眼底心底。
花馨桐走过来的时候,就被苏敬渊这样的笑容给刺激到了。
他们青梅竹马,可以说交情绝对不一般,可苏敬渊从没这么对他笑过,叫花馨桐瞧了又是嫉妒又是羡慕,更多的是不解。
这简单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把苏敬渊给驯服?
花馨桐走到苏敬渊身边,说:“没想到简单有两把刷子啊。”
苏敬渊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过来了?爷爷呢?身体还吃得消吗?这么大年纪了,还一句话不顺着他,就跟炮仗一样。”
“爷爷身体好着呢。”花馨桐说:“就是……”
花馨桐也不能确定,说:“爷爷好像有心事啊,好久没瞧见爷爷这样愁眉苦脸的了。但是我也不敢问是什么事情。”
苏老爷子有心事,而且是天大的心事,可把苏老爷子给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