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去年:“……”
    周去年听出来了, 苏敬渊这是不打算走了,铁了心要来“蹭饭。”
    周去年挑了挑眉,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还拖了长音, 说:“我知道了, 肯定是我和简单约会, 你吃醋了是不是老苏?”
    苏敬渊淡定如旧,说:“首先,你和简单这是工作,不是约会。你的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周去年:“……”
    “其次,”苏敬渊又说:“就算我吃醋,也是合情合理。毕竟,简单可是我的合法伴侣。”
    周去年说不过苏敬渊, 赶紧点头说:“是是是, 您老说的都对。我们只是工作关系, 您老千万别吃醋。”
    苏敬渊绅士一笑, 目光投向旁边的简单, 说:“我怎么会吃醋呢?我知道, 简单又不喜欢你这样的。”
    “我这样的?”周去年睁大眼睛, 指着自己鼻子说:“我这样的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话里有话?”
    苏敬渊说:“你这样的,就是不怎么富有。”
    “富有?”周去年感觉自尊心被伤害,说:“我很有钱的!我也很有钱好不好?”
    苏敬渊微笑,说:“那正好,你上次管我借的钱什么时候还上?正好你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