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筱悦顿时更加委屈,大眼睛都红了,一副马上就要大坝决堤的样子。
安筱悦这么一哭,路过的人不知道要怎么误会旁边的简单和苏敬渊,简单可不想被当成流氓色狼之类的。
苏敬渊递了个无辜的眼神给简单,自己也是实话实说。
简单干脆说:“安小姐啊,你别着急,你看对面有个咖啡店,你进去休息一下,就坐在窗口,不是能看到这边吗?我和苏敬渊进去找找常辉,说不定常辉是来打工的呢。我听说常辉最近特别辛苦的,要打好几份工。你看他都这么辛苦了,你不能听风就是雨,听两句闲话就误会了他是不是?”
苏敬渊真是佩服简单的这张嘴,果然安筱悦一听,稍微抽了抽鼻子,不是那么委屈了,说:“对,你说的对简单,那你快进去看看常辉吧。”
“走,跟我进去。”简单立刻拉着苏敬渊往酒吧里面走。
苏敬渊不是很想进去,说:“这里面乌烟瘴气的,我不喜欢这样的地方。”
苏敬渊不喜欢过于嘈杂的地方,而且不喜欢香水味儿过于浓郁的地方,他这个人比较娇气,晕香很厉害,很多香水味儿闻一闻就会头晕恶心浑身不舒服。
“你真是麻烦。”简单服了他了,说:“那你去陪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