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觉,但是被热醒了,他朦胧的睁开眼睛,看到门外有两个人站着交谈。
其中一个是西门羽,问:“兄长的情况,现在该怎么办?”
“恕我也无能为力,忍一忍就过去了,除了难受点,其实也没什么。”回话的人好像是郎中。
“没有办法让他舒服一点吗?”
“这个……老夫就不在行了。”
“……”
“恕我先告退了,还有一个头疼的老汉等着我去看诊,西门公子,实在抱歉。”
郎中对西门羽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杜夏伸手摸了摸身上,没盖被子——他还以为盖了很厚的被子。
为什么这么热?就是发烧最厉害的时候,杜夏也没有觉得有这么热过。
身下的床垫非常柔软,一点也感觉不到凉意,他急切的想找个冰凉的东西贴着,再晚一刻好像身体要被烧焦了。
动作慌乱间,杜夏不慎翻身跌倒在地上。
人没被摔坏,只是胳膊有些疼,但是疼痛也很快被热意胜过,同时还头晕,杜夏觉得就像喝了十桶烈酒之后的感受。
“兄长……”
发觉他摔倒,西门羽匆忙的来到他身边,把他扶了起来。
杜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