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头,以思想者的姿势呆坐在床上,门从外面被推开了。
杜夏看向门口,就见西门羽走了进来,一脸担心的问:“兄长,你没事吧?”
事情大了。这是杜夏的第一个念头。
紧接着他想到,自己的穿着有点问题。
这下——好像是变成真的思想者了,共同点是——没穿衣服。
杜夏虽然痛苦到想原地去世,不过面子还是要的。
“你怎么进来了?……我想一个人待着。”杜夏没好意思和西门羽对视,直视着床对面的床幔说。
“我……听到声音还以为……”
他没有说下去,不过杜夏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听到声音怕他出事是吧?
“没事的,我一个人静一会儿就可以了。”
内心os:恐怕不行。
不过杜夏还是希望他出去,因为他有些害羞,他想找点东西盖住身体,然而悲剧的发现所有东西都被他扔到床下了,床上光溜溜的连一片叶子都没有。
西门羽并没有走出房间,而是关上房门朝床边走了过来。
杜夏有些愣,西门羽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杜夏的额头。
杜夏心想这又不是发烧,摸头有什么用,你还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