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让杜夏不好意思催促他。
    时间久了,杜夏感觉被棉花碰到的手痒痒的,身为画家,他的手好像特别敏感,连细微的感受都能识别。
    杜夏感觉像有一只猫在挠他的掌心一样,痒中带着一些酥麻,他眉头微蹙了起来,犹豫片刻,还是道:“……可以快一点吗?”
    他知道西门羽这么耐心他不应该催促,不过杜夏有的时候就是沉不住气。
    “好的。”
    西门羽爽快答应了杜夏,将他的手抬到面前,杜夏感觉被软软滑滑的东西触碰了一下,等再看的时候手上的血迹竟然一点都不剩了。
    “?”杜夏愣愣的看着他,他都做了些什么。
    “这样比较快。”西门羽翘起唇角对他笑了一下,看着这么无辜坦率的笑容,杜夏完全不知道该质疑什么。
    确实是比较快,而且一点也不痛……杜夏晕乎乎的想着。
    西门羽包扎的速度倒是快,三两下帮杜夏把包扎好,最后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对杜夏说:“好了。”
    “谢谢。”杜夏说。
    西门羽看了看桌上的画,说:“兄长为什么想到要画红豆图?”
    “……”
    “红豆代表着相思,兄长不会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