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兄弟之间毕竟和平常人不一样。”
“自然,他们有同一个家可回,哪怕不是亲的兄弟。”
“不是亲生么。”秦降若有所思。
陈鸿听他们两个言语间有些说不出的阴阳怪气,讥笑了一声,也离开了。
这个弟弟的心事,他是最清楚不过的。正所谓冷暖自知,半分不容人言。
他也是最近才明白,在背后默默守候亲人的道理,然而想到那人时,内心深处还是会蹿过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
杜夏跟着西门羽回了家,他路上又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往日的床上。
头脑一片模糊,不过从胃部传来的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蜷曲起了身体。
刚才睡着还不觉得,醒来竟然觉得这烈酒像炸。药一样,把自己的胃倒腾的翻江倒海。
然而,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仅仅是很痛,很不舒服。
杜夏死死的捂着胃,唇间差点漏出一丝痛苦的呻。吟,不过在出口之前就被他咬牙堵住了。
打水过来准备给他擦脸的西门羽看状况不对,水盆砰的一声放在桌上。他匆匆走来,帮杜夏把遮住脸的濡湿发丝分开,看到他眼神因为痛苦而虚弱,又带着醉后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