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看起来一点也不昏暗。
陈羽为了待客先离开一小会儿,杜夏坐在树下蒲席上喝了杯茶,视野里出现一双军靴。
他抬头,就见秦降站在面前。
杜夏请他坐下,两人闲聊了两句,秦降忽说:“这次阿羽建府有些胡来。”
“胡来吗?我倒不觉得。”杜夏想到秦降可能不知道两家之间有着怎样的旧怨,所以才这样说。
秦降的目光直直看向杜夏,杜夏这才发现好像让他不悦了,秦降说:“你们两个,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哪里不懂?”杜夏觉得他这话才有些莫名其妙,让他不懂。
“阿清,你可是想清楚了?你别告诉我他想的什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现在你们已经不是兄弟了,他也不需要再顾及什么人伦。”
秦降一本正经,却说出这样的话,杜夏的脸火辣辣的烫了起来,只觉得像被审问的犯人一般。
陈羽想的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他都对自己表白了,杜夏没想到秦降眼睛这么尖,已经看出来了。
“……对不起。”看出他窘迫的神情,秦降有些惭愧,他不是故意让他下不来台的。
杜夏何尝不清楚,只是不想想的太清楚,秦降这一番话却迫使他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