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杜夏迈上一级石阶, 只觉得腿上像绑着沉重的铁块, 怎么会这么难走的?
他听到壬生的声音:“如果你心意已决, 应该能从下面走到上面来。”
杜夏知道这是壬生对自己的考验,闻砚浓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担忧的看向他。
“我没事,”杜夏说,“只是爬个台阶而已算什么。”
壬生估计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
杜夏走着走着也就习惯了,这就像是在登山的最后环节,每走一步大腿的肌肉感觉都在颤抖, 可是每上前一步,距离终点也更进一步。
等走到最后一级石阶, 杜夏累得气喘吁吁的,感觉腿在叫嚣着罢工,也出了一身汗。
闻砚浓用袖子帮他擦额头上的汗,动作太过自然, 杜夏都没来得及闪避。
等汗擦完了, 杜夏抬眼一看,壬生就站在白岳庙前。
他们走到壬生面前,壬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我问最后一次, 你想清楚了吗?你的命运可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眼前出现了选择肢。
“想清楚了”、“让我再想想”
事到如今, 还有什么没想清楚的,杜夏比较怕没有凑足让闻砚浓起死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