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虽然气派华丽,但是两扇朱门之上彩灯高悬,墙上画着飞天图,图中之人雌雄难辨,用色极其秾艳,姿势飘逸妖娆,总感觉这里不是读书的地方。
被下人的话惊醒,杜夏才从轿子上走下来,下人叮嘱了杜夏两句,把一个包袱塞在他怀里,竟然抬着轿子走了。
杜夏抱着包袱,脚步踌躇,花菱院门口的仆役见状走上前来,道:“还请牧公子跟我们来。”
杜夏便跟着他走进花菱院的朱门,一走进去,便看到一座园林,占地极广,他跟着下人来到廊上,换了一个人引路,廊上处处是彩绘影壁,挂着朱红灯笼,灯笼上也有精妙的图绘,皆很艳丽。
“牧公子,您也满二十岁了啊,时间过得真快。”此人自称江鹤,是花菱院的一名管家。
“是啊。”杜夏不知道说什么,应道。
“终于等到您来花菱院了,你可知道,院中多少人都期望着你来,都说牧老爷的公子肯定是不同凡响。”
杜夏知道家里经商,父亲喜欢修桥、修路,爱做善事,在镇上颇有人望,得到大家尊重,大概因此大家也对他爱屋及乌。
“今日一见,您果然一表人才。”
“不敢当。”
不知走了多久,经过了多少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