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感觉很无辜,他也是被江鹤坑的啊,他要花钱都没说什么,还要被瞪。
对上他的无辜的眼神,凤箫更气了,不过还是举着杯到了云容那里,和他各饮了一杯。
他一直在用眼神剜杜夏,等回过神来,才发现酒都喝完了,都没和云容道声喜。
“有劳。”云容低声道,声音在他身边响起,是那么近,但又那么遥远。
凤箫不敢回头看云容,匆匆点点头,回到位置上坐下,他才发现他刚才魔怔了,以前他对云容不是这样的,永远是云容第一,云容优先,他怎么会在意那个混蛋胜过云容。
月楼本来想先去敬酒的,被凤箫抢了先,他便第二个去,对云容说:“师父,恭喜你了。”
云容知道月楼是个心气高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学琴拜他为师,礼数周到,曾因练琴导致十指指尖流血还不停下来,继续弹琴,将琴染得鲜血淋漓。
他心中大概是想要当上花魁的,花魁游街也是他的理想,云容放轻声音,道:“努力,下回便是你了。”
月楼浑身一震,看向他,又立刻低头,说:“月楼不敢。”
孤鸿一直静默站立,待云容看向他,他像是被解除了封印一样,恭敬持酒到云容面前,说出让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