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斜睨他一眼,说,“你和云容的事么,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杜夏苦笑着看他,说:“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再井水不犯河水好吗?”
“……”凤箫差点把茶喷出来,回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不过顿了一下,还是说,“你问吧。”
“你和飞羽熟悉吗?”杜夏问。
“不熟悉,怎么了。”凤箫似乎觉得无聊,口气颇不耐烦。
杜夏认为他可以信任,应该不是江鹤的人,心一沉道:“我想和飞羽见个面,你觉得怎样显得不突兀?”
话刚说完,凤箫满脸怒容走上前来,手里的洞箫直击杜夏的面堂,吓得他低身一躲,忙解释道:“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我……”
话未说完,就被凤箫打断。
“你这混账,装了几天正人君子,拿到吊牌你就坐不住了?”
杜夏心想他这真是误会了,他绝对没有对不起云容的意思,而且就算他要对不起云容,他这么激动干什么,又不关他什么事。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事要问他,这件事和云容也有关,我都是为了云容才这么做的。”
凤箫打量着他,似乎是不相信他,杜夏说:“你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