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语地质问:“二叔为什么敢做不敢认呢?”
赵沂只当听不懂:“我做什么了?”
赵清让红着脸:“前天晚上把我弄成这样,二叔为什么要装糊涂?”
赵沂看着像是总算明白过来,可说的话如五雷轰顶似的打在赵清让脑袋上。
“前天晚上?”
“前晚我喝醉了,把小方舟折腾了一个晚上,弄了他一身的伤。”
“不信你可以亲自问问他,或者问问酒店工作人员。”
“还可以去问钱毅然,我们去他那儿买的挫伤膏。”
“话说回来,我对你从来都是长辈对晚辈的情感,不会掺杂任何一丝其他情感,千万别误会。”
句句如刀一样戳在赵清让的心上,最后一句犹如压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不是二叔,那会是谁?
二叔对他没有男男间的意思,那为什么一直对他这么好?
“二叔,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是骗小让才这么说的对不对?”
赵沂笑了,这个侄子一直生活在蜜罐里,谁都对他好,他想当然地认为,谁也应该都对他好,哪怕是那方面的好都照单全收。
“从小到大我何曾骗过你?这个世上,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