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舟忍无可忍:“我没发热期,不是,我不用你解决,你走开!别靠近我我警告你!”
赵沂俯身亲亲这只炸毛的小白兔:“我承认我吃醋了,看到那同人小黄文,很容易把你带入进去,你本来从头到尾就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怎么可以和别人发生那种事?绝对不可以,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把那处柔软又紧致的腺体给拨弄柔软了,赵沂才轻轻地“咬”上去。
动作虽然轻,但谢方舟还是被咬疼了,不想没骨气地发出闷哼声,于是紧紧咬住下唇。
赵沂没让他得逞,掰开他的嘴吻住他的双唇。
他就像个跟你唱反调的小孩,你将要怎么样想要怎么样,他偏不让你如愿。
比如,谢方舟想早早入睡,可赵沂精力好一停不停地咬他;又比如,谢方舟的小火山蓄势待发即将喷薄而出,可赵沂偏要堵住他。
最后,谢方舟只能讨饶:“赵沂,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赵沂说:“你没错,是我错了,总是爱吃醋,爱生气,爱欺负你。”
嘴上绕是说,动作上可没放过他。
谢方舟才是真的快哭的那一个。
……
良久后,谢方舟终于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