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劳改犯的儿子?又是谁说他勾搭男人?”
“是我,”秦宏丽扶着差点摔散架的腰,又怒又委屈,“严夫人,就是这个狗东西小白脸,我好心好意捧他却不领情,还跟他勾搭的男人打压我打我,我都……”
啪!
话没等她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落下。
严妈妈淡定地搓了搓手。
原本装作很委屈欲把严妈妈当救命稻草的秦宏丽瞬间傻眼,满脸问号望着严妈妈……
没有等到解释,反而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啪!
响彻宽敞的办公室,甚至还能听到一点儿回声。
秦宏丽人被打傻了,本能地捂着脸,愣在那里,半晌才说:“严夫人,我是您曾经的小助理啊,您不认识我了吗?是他们欺负我,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
严妈妈脑门青筋直爆,她本来是想来儿子的经济公司问问需不需要经纪人,没想到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就听见这么一出闹剧。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儿子,被人咒骂还差点被人打,这叫她怎么咽的下这口气!想到这里,火气蹭蹭往上冒。
啪!
又是一个耳光。
四十几岁的秦宏丽被严妈妈打得啪啪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