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赵沂俯身亲亲他的唇，将消肿的药膏往中止上挤了一坨，找准腺体，准确无误地戳在红肿处。
细细婆娑，慢慢涂开。
手指在腺体处圈弄，药膏很清凉，本来有些灼热的腺体降下温来，赵沂还很贴心地给他轻轻按摩，帮助药膏快速吸收。
待到药膏差不多吸收完毕，手指的力道又加重加快些许，帮助红肿部分快速消肿。
很舒服。
舒服得谢方舟的身子都软了一大截。
快慢交叠地进行了半个小时，赵沂给他解释：“这样既能不让你失望，腺体也不会再次受伤，”他刮了下谢方舟的鼻头，“小馋猫，饱了没有？”
谢方舟几乎整个人挂在赵沂身上，声音软绵绵的：“饱了，谢谢。”
赵沂打开花洒：“谢什么，等你腺体痊愈的时候，我可要狠狠咬一番，到时候别哭着求饶。”
谢方舟点点头，他是饱了，但是赵沂……
“你怎么办？”
赵沂反问他：“你说呢？”
“赵家老宅外车上那次，还记得吗？”
当时嘴都破了，谢方舟当然记得，他并不排斥，俯身下去。
赵沂拖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