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眉眼间不自觉的爬上一抹笑。
“其实也不算开玩笑,就是昨晚回来之后,我想来想去觉得说得不是太清楚,怕你误会。”
景年拿着手机去衣帽间,打开衣柜取下一套职业套裙。
“哦,怕我误会什么?”
“前天晚上我被下药之后,薄谦沉把我扔进冷水里泡了一晚上,八年的时间,他的残废并没有好。”
刻意把‘残废’两字咬重。
“那……他为什么不问季言松拿药。”
夏思染的声音有些紧。
“听说残废的人,性格都偏激,夏小姐,你那么爱他,有时间的话就多多陪陪他吧。”
景年说到这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问了他,他说治不好,就那样了。”
“……”
电话里,只剩下夏思染的呼吸声。
景年从楼上下来,阿姨告诉她,薄旭升在大门外找她。
她诧异的眨了眨眼。
“他有没有说来找我离婚还是别的事?”
阿姨见景年朝沙发前走,也跟在她身后。
恭谨地回答,“小姐,薄旭升捧着玫瑰花来的,说话时低声下气的,不像平时那么狂妄,说不定是求小姐你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