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修长,干净,指节分明。
她腰间,还有余温。
薄谦沉没有看她。
只微微抬眼,看着被薄言制住,脸恼怒成猪肝色的薄旭升。
他虽坐在轮椅上,可夹着细碎冰凌的眸底,是等于同君王的睥睨。
“薄言,你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子动手。”
薄旭升越是恼怒,手腕就越痛。
薄言面无表情地抓着他一只手,另一只在他放了景年之后,就松开了。
景年拿着手机对着薄旭升连拍了几张照片,讥讽地笑,“薄旭升,要不要我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狗都不如的样子?”
“你敢。”
景年从来没有不敢做的事。
“你不是骂薄言只是条狗吗,可是你被抓着动弹不了。哦,我忘了你表面是个男人,实际上啧啧……薄言都没用力你都没办法,不是狗都不如是什么?”
“……”
薄旭升气得直接说不出话来。
一对三,他一点优势都没有。
正恨得咬牙之际。
薄谦沉平静地开了口,“薄言,放了他。”
景年蹙眉看向他。
刚才薄旭升骂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