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那天晚上去时荒,是因为接到了年铮的亲笔信。说薄旭升可能知道年铮的下落。”
    年驰浑浊的眼底滑过一抹犀利。
    微微侧目地看着景年。
    她拿苹果的动作微顿了下,一块苹果又递到他嘴边,年驰摇头,目光审视。
    景年笑笑,把苹果喂进嘴里。
    声音有些含糊的不太清楚,“外公,景东良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薄旭升要是知道我哥的下落,他就不会低声下气了。”
    她在薄家一年,薄旭升只昏睡了半年。
    他清醒的半年里,景年让他说过两次实话。
    他并不知道年铮的消息。
    “别偷换概念。”
    年驰皱着眉,一脸严肃,“让我看看你收到的亲笔信是什么样子的?”
    “外公,你好好养病,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景年最不想让年驰操心。
    可看着他伸在面前枯瘦的手,她拧了拧眉,还是慢吞吞地起身拿过包包。
    从包包里拿出她收到的信递给年驰。
    “外公,你看看就行了,不要牵动情绪知道吗,我一定会查出是谁搞鬼的。”
    景年的话音落,病房外就传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