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舔了舔唇,视线落在车前面带微笑的苏意雪身上。
    云淡风轻地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吧,没关系的。”
    “我让医院在查。”
    老爷子的心情很不好。
    景年轻轻地笑,“外公,那就一张纸而已,你没必要动气,气坏了身子可没人心疼你。”
    老爷子气愤地质问声就传了来,“混丫头,你不会心疼我?”
    景年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为了一张破纸气坏了自己,我不会心疼你的。”
    顿了下,她又安慰年驰,“我复印了上百张,回头我再给你送几张,乖哦,别再生气了啦。”
    “滚,你是长辈还是我是长辈。”
    年驰虽然骂她,但因为她的不在意,语气明显松缓了。
    她又安慰了两句。
    挂了电话,景年和苏意雪上车。
    副驾座上,苏意雪侧了身,关心地问,“年年,我听得迷迷糊糊的,年爷爷的什么不见了吗?”
    “一张纸而已。”
    景年看她一眼,精致的眉眼间挂着不在乎的笑。
    拉过安全带系上后,她漫不经心地说,“几天前,我收到一封我哥的亲笔信,不知道是什么人摩仿的我哥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