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起嘴角,冷睨他一眼,抬手就要推开他。
季言松站着不动,“那天晚上谦沉根本没给我打电话,你高烧昏迷他才通知我的。”
他知道,景年会生气。
他笑着解释,“你想想,要是我在,会让你在凉水里泡一晚上吗?这不可能啊,我怎么干得出来那么缺德的事。”
“缺德?”
景年忽然秀眉一拧,眯眼看着季言松。
“……”
季言松很无语。
这小丫头太偏心了。
谦沉把她扔凉水里一.夜,她来找他算帐。
他一番解释,她不听。
偏生抓住“缺德”这字眼。
“难道不是吗?你这么娇滴滴的一女孩子,也只有谦沉那薄情寡义的男人才干得出让你泡凉水的事情来。”
季言松话音微顿,“他是不是知道你有解药?”
几天前,景年问他要了一些那种解药。
他们说到底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最后受伤的人,坏人怎么都成了他。
景年脸色更冷了,“解药不在我身上。”
她脑子又没坑。
有解药还折腾自己。
“这样啊。”
季言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