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还给了她,“恢复了自由身,以后可不许再那么混了。”
“外公,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混吗?”
景年把离婚证放进包包里,含笑的眸子晶亮地看着年驰。
年驰切了一声,不接话。
景年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因为你天天这样说我,我才会混的,要是你天天夸我是淑女名媛,指不定北城第一名媛就轮不到夏思染了。”
“就知道吹牛。”
年驰假装生气地瞪她。
其实心里不知道多骄傲这个外孙女,当年要不是她年龄小,被夏思染摆了一道利用了一把。
北城第一名媛还真可能轮不到夏思染。
景年撇嘴,“就知道你不相信我。”
“你刚才去找薄谦沉了?”
年驰躺回病床上,懒洋洋地靠着床头问她。
景年把包包扔在一旁的椅子上,不高兴地说,“少冤枉我啊,我只是去了一趟冷枭家……一分钟都没停的赶来医院,不信你可以问意雪姐。”
年驰的脸色突然沉了一分。
转了话题,“那张纸就压在枕头下,早上起来就不见了,刚才姓季的那小子告诉我,昨晚跳了闸。”
就这样轻飘飘的一句,就想敷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