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景年那句谦沉哥哥触动了薄谦沉。
    还是她说不会反抗,娱乐到了他。
    手机里传来一声男人真真切切、磁性撩人的笑声。
    笑声过后,他低低沉沉地声线裹着一分慵懒,半分清绝,“我会对你做什么?”
    这声音听在景年耳里,无端就染上了缱绻缠.绵。
    她的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谁知道呢?像那晚我对你那样呢。”
    她轻软的嗓音透着三分傲娇,两分媚。
    在c国那一晚的画面跃入脑海,景年耳朵里钻进一句男人突然转冷的嘲讽,“我对花瓶没兴趣。”
    靠!
    所有的旖旎缱绻消散于无形。
    她毫不客气地反唇相击,“我知道,你不仅对花瓶没兴趣,现在对所有的花都提不起兴趣。”
    残废了嘛。
    还哪里来的兴趣。
    “大少……”
    景年突然听见那头响起薄言的声音。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
    薄氏集团,办公室里。
    薄谦沉半眯着眼睛,淡淡地看着不敲门就突然闯进来的薄言。
    后者一脸的尴尬,震惊又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