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起身,懒洋洋地问,“你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嗯,提前了几天。”
    薄旭安的声音带着浅浅地笑意,一如他人一般的温暖和煦,“我听说你和薄旭升离婚了,还把老太太气得不轻,年年,一会儿见。”
    正好响起广播声音。
    景年还没告诉薄旭安,她在医院。
    对方就知道了,“年年,你在医院陪年爷爷?”
    景年“嗯”了一声,“你刚回来就不要跑来医院了。”
    “一会儿见。”
    薄旭安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了声,径自挂了电话。
    景年看着被挂断的电话,皱眉。
    病床上,年驰浑浊地眼底闪过一丝探究,“混丫头,是不是薄旭安?”
    “嗯。”
    景年收起手机,拉开椅子坐下。
    年驰状似不经意地问,“薄旭安出差回来了,薄谦沉那个妈旅游还没回来?”
    柳菁芸是个怪人。
    自己儿子残废在外八年,她硬是没去看过一次。
    提到柳菁芸,景年就想起薄谦沉的警告,精致的眉眼冷了下来,“回来了,我今天下午还遇到了她。”
    “你遇到柳菁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