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大致情况。
但亲眼看见轮椅上清冷内敛,却不失矜贵的男人,比之记忆中的堂哥少了一份年少的朝气。
却也没有他出国前的颓废,深沉得像是千年古井,丝毫情绪都不外露。
暗暗捏了捏拳,薄旭安下车。
“大哥。”
他小跑着追上由薄言推着的薄谦沉。
听见声音。
薄谦沉转头,对上薄旭安温润欣喜的笑,他眼底的凉意似乎敛了一分,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路上,赌车了吗?”
他知道薄旭安的航班,不该这个点才到家。
薄旭安怔了一下,旋即又恢复笑容,摇头。
伸出手,对推着轮椅的薄言说,“薄言,我来。”
“哦。”
薄言松开轮椅,往旁边退了一步。
手握上轮椅,薄旭安推着薄谦沉慢慢地朝前走,微笑地解释,“没堵车,刚才拐了一趟医院。”
“不舒服?”
暮色下,薄谦沉好看的眉峰压了压。
没有抬头看帮他推轮椅的薄旭安,目光随意地落在地上的影子上。
薄旭安脸上洋溢着笑,“出差忙,好多天没和年年联系,刚才和她通话,她说在医院,我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