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薄旭升会被后捅刀子。
景年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听完景东良的解释,冷冷地问,“是吗?”
景东良重重地点头,“当然是。年年,我是你爸,怎么可能害你。”
景年低下头,纤细的手指摸着右手腕上的黑色腕圈,这是她用来遮手腕上的疤痕的。
长年遮盖,都差点要忘记她手腕上有道多年的疤了。
“年年?”
景东良的脸色变了变。
视线紧盯着她的右手。
那一年,差一点……可最后,她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景年忽然抬头看向景东良。
捕捉到他眼底来不及收起的残留情绪,她唇角轻轻上扬,漫不经心地问,“我听说银行在问你要债?”
“……”
景东良怔了好几秒。
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点头。
“你公司要是破了产,可就养不活那对母女了。”
景年轻扬唇角。
她生得好,笑起来更加的好看。
未达眼底的笑容,透着三分冷艳的美,少了两分青涩,更显清冷高贵。
景东良知道这种时间不能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