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季筱琳说得对,景年就是个疯子。
薄谦沉忽地笑了一声。
笑得季言松心头一跳。
“谦沉,你是不是也觉得,景年是个疯子?”
薄谦沉嘴角的笑意被凉意替代,刚才的笑声,好像只是幻听。
他眸光又冷又沉地看着季言松,“不是她是疯子,是她对你失了耐心而已。”
“谦沉,你也不信我?”
“这么一件小事你都查不出结果,你自己信吗?”薄谦沉的声音很冷漠,“年铮不一定哪天就回来了,你别欺负她。”
有一瞬间,季言松都要以为薄谦沉喜欢上景年了。
可很快地,又被他自己给否定了。
薄谦沉真要喜欢景年,当初又怎么会漠不关心地任她嫁给薄旭升。
上次她被下药,他既不给她做解药,也不问他要解药。
而是把她扔进了凉水里一.夜。
“我是觉得就一封信被偷,没必要。”
季言松沉默了半晌,生硬的解释。
薄谦沉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便站起身,无情地丢下一句,“她被惯坏了,真要对你做什么,到时丢脸的还是你自己。”
就径自上了楼。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