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应该什么事都自己做。
特别是现在年老爷子的病情一天天加重,年铮又不在,一旦生故,年氏内部必乱。
景年收回手,轻声说,“夏思染的动机不单纯,季言松包庇偷信的人……桑九进了季家的医院,是季言松录用的。”
说到后面,景年的声音掺进一丝淡淡地难过。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猜测。
那越往后,她就越无法欺骗自己。
“阿松和苏意雪没有关系。”
薄谦沉的语气很笃定。
但季言松查不出偷信的人,这一点,他没有替他辩解。
季家。
午餐桌上,季夫人吃了几口菜,接到三缺一的召唤,对其他三人说了一声,就起身离开了餐厅。
一家之长季明涛脸色沉了沉,到底没有发作。
只在季夫人出了客厅之后,停下筷子问季言松,“阿松,我听说你今天录用了一个学历低经验少的护士?”
“对啊。”
季言松抬头看季明涛一眼,又低下头,专心的吃饭。
一旁的季筱琳好奇地问,“哥,是不是景年的那个朋友桑九?”
那天晚上在景家,她可是听苏意雪提起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