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没有生命危险,你不用担心。”
景年的眼眶有些红,听见季言松的话,她抿抿唇,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年年,那封信我给谦沉了。”
季言松垂了垂眸,再开口时,声音有着难掩的一丝尴尬。
景年的心思全在年驰的病情上,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她这会儿没心情去搭理。
对季言松点了点头,“知道了,我有时间问他要。”
顿了下,她又问,“季院长今天来医院了吗?”
“来了,应该在办公室。”
季言松的表情僵了一瞬,回答完便大踏步地走了。
手术后的年驰昏睡了二十个小时。
景年晚上都没回家,一直守在医院,第二天早上,年驰醒来,她确定他没事之后。
被年驰赶回去补觉。
用他的话说,“我给医院交了那么多钱,你不让护工侍候自己守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上班。”
景年走出医院,薄旭升刚好提着早餐迎面过来。
看见她,他眼睛亮了亮,脚下加快了速度,隔着几步的距离喊她,“年年,年爷爷醒了吗?”
“醒了,你这是?”
景年低头,视线扫过他手里